人鱼娃娃。

葛光瞅了瞅它们，挠着脑袋道：“这些人鱼娃娃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这话只是随便问问，以为应该不会有答案，哪知道顾玖却开口道：“它们才是海神！”

“啊？”

在场的玩家吃惊地看过来，脸上都是惊异之色。

唯一平静的，只有齐玉衡和陆疾，齐玉衡是早有猜测，陆疾……阮圆瞅了他一眼，发现自从认识陆疾后，就没在他脸上看过冷淡、漠然之外的表情。

她怀疑陆疾的面部神经缺失，所以都不会做什么表情。

半晌，陈又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顾玖指着被小纸人镇压的人鱼娃娃，“它们告诉我的。”

众人的视线随着她的手指看向两只人鱼娃娃，表情有些微妙，如果他们没记错，这些人鱼娃娃其实并不能开口和玩家沟通吧？

顾玖并未多作解释，继续道：“鱼脸怪夺取了它们的力量，并将它们变成人鱼娃娃，统治了这一片海域，成为这里的‘海神’。不过它们也没有输得太厉害，它们趁机将鱼脸怪的身体的某些器官拆下来，藏在爱情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