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弋一时没想起来是谁,只礼貌地询问:“新嘉宾吗?介绍一下吧。”
秦争像是此刻才想起来介绍,挨个看了下每个人道:“哦,我叫秦争。”
整个房间内,他只认识白洱,其他人只好又挨个报了个名字。
桌几上堆着几张牌,显然是他们没回来前几个人正在打牌,打牌确实是最能破除尴尬好好交流的方法了。
秦争想到什么,刚要喊白洱。
“白洱。”
另一道声音先响起在屋内,江言弋喊了一声已经走到了男生旁边,“能来帮我一下吗?我自己要忙不过来了。”
江言弋说着指了指几个在沙发上玩的人,“他们都在玩,你要是也不来,我真的要自己忙碌了。”
白洱看他脸色确实有些疲惫,就点头答应他了。
秦争看着两个人转身往厨房走了,只好打消了念头,正好他刚才在外面淋了雨,现在外面的雨都小了,他去把行李箱也托了进来。
秦争又问了一下节目组后,进了个没人住的新房间,从拉箱里拿出一身衣服先去洗澡了。
厨房里,各种食物的香味混合在里面,没有了上次进厨房时那捣乱的糊味,这次的味道闻得人肚子都要饿了。
江言弋一人同时看着三个锅,做的看着都很香,就是不知道都叫什么。
白洱站在他旁边,虽然江言弋说是让他进来帮忙的,但进来却又什么都没吩咐给他。
江言弋说自己很忙是确实很忙,来回在整个厨房里跑,脸上都起了热汗。
白洱看他又要转身去拿什么,先开口:“我可以帮你拿的。”
江言弋还是自己快步过去拿了,用完放到一旁才开口:“上面太油了。”
太油了,所以不想让你碰。
其实只要白洱站在一旁,他就很满足了,脑海里似乎也有这样的场面,父亲在厨房做饭而母亲就在旁边陪着,时不时得帮忙擦下汗,那时他还小,每天下学后就在门口扒头看,每次看到这种场景就会心里一暖,那是他认为的最温馨的场面。
江言弋思绪抽回,自己拿纸擦了下汗,笑着看了下白洱,这样也很温馨。
白洱看了一眼那个瓶子,嫌弃地收回视线,确实有些油腻,他不太喜欢这种东西碰到自己,但是他又不想承认自己没有办到事情,把难题仍给了别人,“那我岂不是没什么用吗?”
这样问出来,可能网友们会骂轻一点,至少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有用啊。”江言弋有些不好意思讲出一些话,但是又实在想说,他只好换了一副玩笑似得语气,还破天荒地带上了称谓,“哥哥站这里陪着,我就很开心了,我开心了做的饭就好吃,所以很有用的。”
这个称呼自从他确认了一些事情后就很少用了,可现在不知如何表达时,又搬了出来,江言弋的性格不似那些直白的人,要讲出某些话,他也只会以这种形式。
两个人聊着天的工夫,江言弋就把六菜一汤做好了,他挨个装盘,准备端出去吃饭。
白洱跟着他的动作走动了几下,江言弋这时才发现他走路似乎有些怪异。
他向下望去,才看到白洱的拖鞋换了,居然没穿之前的那个小狗拖鞋,现在这个拖鞋又大又宽,怪不得他走得不得劲。
“怎么换这个拖鞋了?”
白洱本来都要忘了,听他一说又想起来了,看着不合脚的拖鞋道:“不知道是谁穿错了!”
他仿佛一个要揪出坏人的判官一样,一句话说的义正辞严的。
穿错了?江言弋想应该不太可能,他的拖鞋太明显了,每次回来换鞋总能一眼看到,以此来判断男生有没有回来,怎么会有人穿错呢。
多半是有人故意的,这次只是拖鞋,下次保不齐就是别的什么物品,万一哪天拿了私密衣物怎么办。
想到这里,江言弋皱皱眉,“一会吃饭看一下。”
“嗯好。”
江言弋挨个把东西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