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觉得这孩子不行,别说是周京屹那小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我是觉得温旎能行。”

副馆长笑着推眼镜,“馆长,您别嫌弃我拆你台,当年,给温枝蔓的时候,您也是这样说的。”

金馆长不生气。

笑眯眯的说道,“这不一样的。”

副馆长问道,“哪里不一样?”

金馆长朝着副馆长那边歪了歪身子,“温旎的身上有股猛劲,是枝蔓和漱玉的身上都没有的,枝蔓和漱玉都是艺术家,你知道艺术家有个最致命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