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意时候吻我,“言言,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回答我的话!”“我觉得这个婚礼太俗气了,一点新意都没有,你说呢?要是我就带你半路出跑,到拉面馆去吃拉面算了!”“文然!别自说自话,你干嘛半路回来?”“因为,我看到你送我的东西,所以等不及的就想回来见你,我想拆我的礼物,确切的说应该是来收等你七年的利息。”“什么利息?”“我说回来之后定然不放过你,难道你忘了吗?”------------------------------------------------------------------------------后面怎么跟宁清范晨打招呼的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浑浑僵僵的被前面这个男人牵着回到他家。关上门,没有给我任何犹豫的时间,文然吻住我的唇,绵绵的,狂野的,唇与舌的交缠,身体的紧密相连,产生了一种窒息般的感觉,如同罂粟被燃起的时候,充满了危险而香甜的诱惑。待我浑身无力时候,他打横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目光凝视我,眼眸里深邃如海,荡漾着,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略略地有些颤抖,“言言,我不会伤了你的。”他炙热的目光是黑洞,总是能够卷走我所有的情绪。
全部给他,我的一切,全然的相信和依靠,全部由他主导。初生之痛,痛到无法克制的泪水我愿意为他流,刻骨的结合,毕生难忘。
身体纠缠,他的右手箍住我的左手,我中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闪出不可思议的柔光,他左手上的戒指随着他的手,在我身上烙下深深的印记。那个是一生的承诺,身体发肤都熟悉的承诺,世界上,再好再美的东西,也抵不过。
爱欲和情欲肆虐,我无法抗拒,纵是痛彻全身,也欲与他抵死缠绵,他只是喊我,言言,言言,低头吻去我的泪水,却不肯松懈。我明白,他便是要我记住,一生一次唯一的痛,和他倾尽所有给我的爱恋。
尾声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羽毛似的轻触,温热的,痒痒的,我不禁睁开眼睛,文然亲吻我的肩膀,手也不安分在我腰间游走。“唔,别闹了!”捉住他的手,瞪着他抗议。他不满的笑起来,“还没要够呢,不行!”只好伸脚去踢他,他抓我痒,两人在床上胡闹了半天,他终是松了手,低头给我一个缠绵的吻,“我去放洗澡水,等会去泡个澡如何?”我点点头,准备去换衣服,他一动不动,目光昭然若揭,我又羞又恼,“快走了,色狼!”
浴室里蒸汽袅袅,把身子浸入水中享受放松,白皙的肌肤上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的,顺理成章。没有一点顾虑,仿佛一切自然的发生。以前也曾经想过这样的问题,总是觉得性爱这样的东西有了婚姻做基础仿佛才有保证,现在,我便是自己破了自己的先例,只是因为我相信他。因为,让我安心的不是婚姻,而是爱情,是文然这样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值得托付终身。我们相携去买东西,公车上,人很多,很挤,他护住我,在我耳边低语,“言言,带身份证了没有?”我点点头,疑惑的问他,“做什么用?”“去民政局登记呀!”他一副“我们都发生什么了,你别装傻”的样子。
噗哧一下笑出来,“文然,别闹了,你不怕人家把我们送去派出所,或是神经病院?”
他嘀咕,“我没胡闹,最迟两年,你得嫁给我。”伸手去梳理我的头发,“答应不?嗯?”
我并不搭话,公车走走停停,外面场景不断变换,从瑞金路到军区总医院到大行宫,“文然,我想去H中的新校区。”恍惚一下子回到了高中时候,那时候是多么的青涩单纯,七年前想过自己会恋爱,但是没想过身边会站着这样一个男人,近乎完美,当年万人瞩目,现在更是水涨船高。自己问自己,我为什么还执着于过去的岁月,明明知道,过去的我和他没有交集,但是因为其实那最是美好纯真,就如我和文然之间的爱恋一样,纯真的让我觉得,我已经和他相爱了七年之久,从箐箐校园一直延续到繁华都市。我只想,把这样一个爱恋涂上春夏秋冬四季变换、七年光阴的颜色,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