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冷着脸道:“你又发什么疯?” “你有功夫质疑我,怎么不去问问你那好大哥,为什么要不远千里给我传信。” “他想传信,我难道能拦得住不成?” 听完这几句话,谢珩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冷淡,叫人看不出喜怒。 他俯身将信拾起来,走到谢苓跟前,将人强行拉起来,拽到了窗沿边上。 鸟儿被惊到,飞到了另一边。 谢苓被他圈在怀里,轻压在窗台边,后背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 “为什么不看信,是心虚不敢?” 一想起她可能和自己的大哥或许已经通信许久,心中便涌起难以抑制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