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睁眼看着,若是不睁…我保不齐会做些什么。” 没人怀疑谢珩的话,他们即使心中再恨,也不敢忤逆,于是颤巍巍将眼睛睁开了个小缝儿,白着脸观刑。 谢夫人食指的指甲,很快就被撬落在桌面上,鲜血淌了一小片,旧的还未凝固,便又覆盖了新的。 十指连心的痛,让她头晕目眩,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 可谢珩仿佛早都料到,命人端着参汤站在旁边,时不时灌她一口。 她即使想晕,也晕不过去,只能承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