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系统示意他往崖边看。
陡峭的崖边,探出一块嶙峋的巨石,巨石上缚着一根手腕粗的藤蔓,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对面。藤蔓通体墨绿,在雾色中泛着近乎浓稠的色泽,小美人仔细凑过去看,发现藤蔓上还结着硬胀的疙瘩,疙瘩上还长满了细小的毛刺,稍稍一碰皮肤就生痒发红。
难道这悬崖上原本是有吊桥的?现在拆了,只剩下条固定的藤蔓?他满不在意地想着,下一秒,就听见系统道:“张开你的腿,夹紧它爬过去。”
邪神拢着衣袍,靠在宽大的神椅中,暗金色的双眸一错不错地望着水镜。
穿着薄薄单衣的小信徒,在悬崖边慌乱地走动,那张青涩漂亮的脸上,一时显出不可置信的崩溃神色,一时又露出诱人不自知的哭容,他坐在地上,用柔软的脚尖尝试碰了下藤蔓,就立刻像踩到了火苗似的弹开,几乎想不管不顾地转身逃跑。
邪神高挑起眉,心念微动,故意在小信徒身后弄出几声响。
镜中人吓了一跳,雪腮上挂着泪珠,蓝眸晃颤着张望,最后还是挪到了藤蔓边,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权杖,撩起了神袍。
白金神袍堆叠在腰肢处,亮出两条细白柔韧的腿,肉茎软软地垂着,勉强遮住嫩窄的穴,却盖不住腿根的大片淤痕,水流冲过的、手指捏过的,都发肿地鼓起,痕迹间淋满了淫水,湿滑得不成样子。如果手指再搭在上面,恐怕都停不住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滑向那道肉缝。
小美人张开腿,骑在了全是疙瘩毛刺的藤蔓上。
一坐下去,藤蔓就卡在了臀缝间,毛扎的细刺压在软肉上,只一下就激出了薄红,湿皱的穴唇完全敞开,包着粗大的疙瘩,简直像在遭受恐怖的淫刑。
“呃啊好痛……不要呜呜”泪水流个不停,原晚白身体前倾在藤蔓上,手心攥着,手肘抵着,想极力避开下身的厮磨,圆翘的双股在空中晃颤,穴唇起来了几次,又更重地落了回去。
毛刺无孔不入地扎入整个女阴,大小阴唇连同敏感阴蒂和女性尿道口,都传来针扎般的火辣触感!吊在空中的两条白腿,绷着脚背胡乱向前踢蹬,却怎么也逃离不了隐秘处被淫猥的痛楚。
邪神看着人泣声哭叫,眼尾发红,似乎受不了了,他踌躇地摸着水镜,又见那具柔腻粉润的身躯突然细颤,穴唇大张着喷水了,淫水漉湿了硬刺的细毛,却使得疙瘩更加贴伏地陷进处子逼中,逼口不住痉挛,包着异物放浪地又嘬又吮,邪神短促地笑了一声,估摸着硬结的高度,又把它们变大了些,严丝合缝地抵在薄软的膜上。
高潮后的身体挣动了几下,崩溃欲逃,却只能继续夹紧唯一的支撑。双股挤压得丰润饱满,一缩一翘,不断发出粘腻的水渍声,小美人动了,他害怕那些疙瘩再变大,强撑着挪了好一段路,胯间压在可怖的凸起上,磨得红烂湿皱,肉唇翁张抽搐,蒂珠肿如红果,细小的尿眼都张得大开,一下又一下地迎在簇起的毛刺上。
这样的烂逼,拿给任何人评鉴,都只会被当做最下贱的娼妓,客人的性器一抵上逼眼,就能松松垮垮地肏穿到底,谁能相信这还是个处子呢?
邪神的手伸出水镜,幻成透明状,猛击上丰润的雪臀。
“啊!!”小美人尖叫一声,手肘撑不住地歪了出去,上身倒在藤蔓上,用嫩奶夹住了狰狞的粗条。又是一下掌掴!女阴结结实实地压在疙瘩上,饱尝情欲的身体颤抖不停,腰肢拱起,试图爬起身来,又被急促的、毫无间断的掌掴彻底压在了藤蔓上。
雪腻的臀肉变得红肿不堪,莹润地鼓起,如同一块蜜脂般软颤,小信徒屈服了,他泪眼涣散,两只细白的手攥着藤蔓,一点一点向前挪,用整副身体,包括奶子和女阴,去厮磨粗大凸起的毛结。本就翻皱的穴唇,彻底熟红大开,每爬过一处凸结,就淅淅沥沥地留下一串淫液。
上身还覆着神袍,可没爬两下,就被勾烂了,衣襟处金色的缕线散开,慢慢露出微红的乳肉,挨在粗扎的毛上,磨成红彤彤的艳熟颜色,连乳珠都胀大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