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忍不住笑了,道:“夫人,端庄?”塞乌斯对她道:“你是觉得她也很淫荡,其实不是。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也不是这样,也许她表现出来淫荡的样子,可是不过是装的。”然后男人顿了顿道:不像你。“
米露一下笑得更厉害了,道:“我是真的是吧。”塞乌斯闻言挑了挑眉,一副“你自己知道的样子。”
米露一边舔着,一边只觉得塞乌斯和别的男人有些不一样,好像他尿孔格外粗些,使了坏心眼,使劲把舌尖往力顶。男人的马眼最是敏感,受不了了,一边嘴里“嘶嘶”地叫,像条蛇一样,一边扳住她的头。可是下身最敏感处被女人攻击着,手上也突然没了力道,没止住女人的舌头往里钻。
她掰着男人的尿孔舔了一会儿,见舌头终究是太粗,放不进去,于是拿了出来,换做小拇指,往马眼里抠去。米露小拇指上还有点尖尖的指甲,把塞乌斯受用的不行。过了一会儿,连忙按住她的手道:“你坐上来吧,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