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直降，陈墨主动帮女人将砸到面目全非的沙发搬到垃圾桶附近，还有那盒子旧物一并扔到上面。

女人好像已经麻木，一番折腾后，她低迷的面孔更加疲倦不堪，对陈墨连连说了几句谢谢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空阴沉灰暗，陈墨冷寂的目光逐渐幽深。他平静地望着那堆沙发里歪斜的纸箱，里面那只呲着个大牙的明黄色玩偶在凌乱的垃圾堆里略显讽刺，纸箱外壳浮现密密麻麻的深色黑点。

下雨了，他抱起箱子离开。

纸箱放进他的卧室，此后再也没有打开过。

陈墨又继续翻出一张照片，里面的小孩长大了些，怀里搂着一只大概有他半个身体大小的海绵宝宝，看得出来爱不释手的样子。

那时候的李燃，想必是幸福的。

可惜那都是以前了，照片里的女人如今不再光彩照人，而李燃和她的合照也停留在几岁的时间。

陈墨重新拿了一个收纳箱，将里面的东西摆放好，基本上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时间虽然久远但保存的很好，两套泛旧的校服也被人洗得干干净净。

这是李燃的所有。

作者的话：墨：该死，我老婆小时候好可爱，小小的老婆还没这么坏，真想抱起来亲

燃：有我出场，好像又没我

番外PhoneSex_

陈墨，这里，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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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醉酒打车回去，虽然电话里听着意识清醒，但陈墨依旧很担心。

时间差不多，陈墨打电话过去确认他安全，半分钟后李燃才接，但迷迷糊糊地嘟哝。

“到了，嗯，到家了。”李燃趴在枕头里，浑身赤裸，脱得精光，屁股蛋都晾在外面，抱着床薄被磨蹭。

“没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