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了继续安抚这人过激的情绪,不得以撒谎,营造失忆的假象。

现在李燃将信将疑,他也骑虎难下,可这偏偏又是他俩能放下过去,正常对话的唯一法子,还正好可以约束李燃的风流行径。所以百利无一害。

陈墨慎重思忖后,掷地有声:“我不同意。”

“?”李燃血压猛蹿:“你同意个屁你!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

怎么可能,现在有了。

陈墨看着他煞白的脸,淡淡地提醒道:“我们昨晚才发生过。”

李燃一僵,脑袋转的像陀螺在房间里乱瞅,半天都没找到个趁手的东西,最后抓了个枕头掷他脑门上:“滚!!滚!滚!!”

他这么一番动作,那真是从头到脚,连皮带肉,由筋到骨,酸爽一片。

李燃生出命不久矣的绝望,像个被玩儿坏的破布娃娃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浑身细细发抖。

陈墨也觉察到他身体的剧痛来自何处,良心隐隐作痛,他两步到李燃面前单膝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