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个没完想要挣脱。
那张作恶多端的嘴嘟着,湿软红润,一张一合的喘,陈墨心头发热,两指抵在柔软的唇边,并拢了顺势滑进他嘴里,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手指,陈墨摸到蠕动的舌尖后,脑子里便什么也装不下了。
李燃被他压得死死的,呼之欲出的话被堵回嘴里,殷红饱满的唇被粗鲁撑开。他瞪陈墨,湿漉漉的眼睛却被天花板明亮的灯晃得虚合着,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又颤,狭长眼尾处泛滥潮红,一滴圆润的水珠适时滚落,隐忍不屈的模样,竟隐约透着勾人心神的昳丽糜情。
陈墨喉咙突然无比干涩。
李燃被他用指夹着舌头,像个痴儿呜咽着吞口水,恼羞成怒地含糊道:“放开唔……”。
“李燃。”陈墨手指往里探入,捅了捅口腔深处,清冷的嗓音几分沙哑:“是你先开始的。”
陈墨自认为他具有冷静的判断,高度的自制力,理性的思维,但李燃的一切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逻辑,这人像内部线路紊乱的车辆,失控地横冲直撞,迎面碾碎他所有伪装。
明明他已经选择逃避,选择在隔离中结束,是李燃不肯放过他,是李燃送上门来,从他打开门见到李燃那一刻,他那份被竭力压抑的欲望瞬间暴发,如攀附寄生的藤蔓顷刻间野蛮疯长。
“什、么…你唔……”李燃被他插得太深,有些想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