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嗯、厕所……不要……”
陈墨松开嘴,一个极深的齿痕落在那片肌肤,如同不可磨灭的烙印永久刻在李燃身上。
他像只低劣的没有受过教化的野兽,遵循本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占有李燃。
激烈地抽插迅猛快速,粗壮的肉棒毫无阻拦地在湿软的甬道里自由进出,淫水和精液在抽送中被打成细腻的泡沫,糊满了嫩粉的穴口,淫乱交合的动静越发急促,陈墨将人抱得越来越紧,汗津津的肉体紧密贴合,两人仿佛要融为一体。
李燃雪白的脖颈扬起,露出性感的喉结,他润红的唇张合,狭长的眼睛微眯,里面漆黑的瞳仁涣散,隐约露出淫色的妩媚神态。全身更是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潮红,赤裸的胸膛猛地前倾抬高,红肿的乳肉上两枚硬挺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如成熟的樱桃轻轻摇晃。
噗呲噗嗤的水声从他俩胯下炸开,陈墨进行最后的冲刺,但抽搐的小穴却咬的越来越死,陈墨扣住李燃的喉咙将人锁在怀里,性器骤然拔出全部,湿漉漉的裹满了透明的肠液,半个龟头抵在穴口,猛地直起身,遒劲有力的腰畔蓄力狠撞,儿臂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发红的马眼打开,几道浓稠滚烫的精水射进肉穴最深的地方。李燃两眼翻白,合不拢的嘴角流下一道腺液,呼吸几乎凝固,半硬的性器突然泵出水花,在空气中炸开成喷泉抛洒,零星在床上落了一滩深色水痕。
“水好多。”陈墨在他耳边喃喃,摸到他疲软的性器撸动,食指划过顶端残余的水渍,放在唇边,湿热的舌探出舔进嘴里。
透明的,没有异味,不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