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舒服吗?”男人的声音难免沙哑。

顾玉宁耳后通红一片,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仅仅是听着顾夜的声音,身下刚刚射出过一次的粉肉棒就再次抬起了头顾夜轻飘飘朝下扫了一眼,便让顾玉宁羞到全身泛粉。

怎么办……

锁链声出现在两人耳边。

而房间外,程逸在季亦贺的阻拦下始终无法靠近卧室。

满身怒火汹涌,而就算是靠近了卧室门前,紧锁着的门也令程逸无法轻易打开,不管是踹还是威胁季亦贺拿出钥匙都没有半点用处。

屋内。

顾玉宁浑身滚烫,因为顾夜刚才的口交,让青年很多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大脑完全变成一片浆糊,不管哥哥做什么,都处于不吭声但也不拒绝的状态。

因为没有办法。

花穴早在主人感受到快感的那一瞬间就冒出了不少透明的汁水。

穴眼湿淋淋的,在顾夜地注视中,不断翕张着往外面吐出水液,直到身下的床单被彻底浸湿。

伸出手,顾夜轻轻碰了那里一下,没有在意顾玉宁身上那些被季亦贺弄出来的痕迹,男人问道:“玉宁知道该怎么和哥哥做爱吗?”

“哥哥”这个称呼一说出来,就让青年浑身颤了颤。

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顾玉宁还记忆犹新。

顾夜察觉到了他的反应,轻笑了一声,眼中的疯意被他遮掩得很好,只因为顾夜知道,面对顾玉宁时,他的姿态放得越低,青年就越是能够接受自己。

得到一个人,是需要使用手段的。

姿态放低也好,暴露本性也罢,只要能够得到顾玉宁,顾夜全都不介意。

“咔哒”一声,皮带被人解开,一根紫黑色的性器就这么跳了出来,庞大又狰狞,龟头顶端溢出粘液,昂扬着对准了湿淋淋的穴眼,轻轻顶了下,在青年放松警惕后,挺腰全根没入。

“唔!”

浑身紧绷,手腕被皮质的黑色束缚带缠绕,顾玉宁呼吸发颤,呜咽了一声后,眼中泪意很浓,只觉得自己即将被人贯穿。

“哥、哥哥……”明明不想说话的,但顾玉宁还是喊了顾夜一声,指尖颤啊颤,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好、呜呜……好烫……呃……”

滚烫的凶器微微抽插着。

顾夜呼吸重了一瞬间,眼中只有顾玉宁一个人,骨子里被男人费劲遮掩的病态还是冒了出来,伴随着对于顾玉宁的占有欲。

十分浓重。

紫黑色性器快速没入水淋淋的嫩红穴道中。

“唔……不……哈啊……哥哥……呜呜呜……顾、顾夜……慢、慢一点……呃”

花穴中湿滑的软肉被柱身快速碾磨而过,汁水喷涌,穴肉被烫得微微颤栗,却怎么都抵挡不住快感的引诱,一次次裹缠上了那根粗大的凶器。

随着晃动。

青年手腕上连接着皮质束缚带的锁链不断抖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

龟头十分精准地顶上了藏在穴道深处的子宫口。

顾夜眼中只有顾玉宁一个人,满身的喜欢和爱意像是要把他淹没,但更多的却是扭曲感,“玉宁喜欢哥哥吗?”

顾夜知道他跟顾玉宁之间最大的问题还是血缘关系。

“唔……”眼中含泪,顾玉宁不想回答,湿红的穴眼努力吞吐着那根紫黑色的性器,呻吟声软得要命,“啊……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

顾夜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满身的疯意无声蔓延了出来,压抑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从意识到自己喜欢顾玉宁的那天开始,顾夜就在病态的边缘不断徘徊着。

越是忍耐、越是注意血缘的禁忌,他骨子里的疯意就越是汹涌。

理智即将被淹没,却凭借对顾玉宁的喜欢,堪堪维持着。

“哈啊……哥哥……轻、唔……轻一点吧……呜呜……”

幼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