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母亲还在时说得那些话,顾玉宁知道自己要对娘子很好很好。

坐起身,顾玉宁睡眼朦胧,一身雪白的皮肉上全部都是被人留下来的痕迹,除了吻痕外,甚至还有些牙印,手腕上、锁骨上、大腿内侧,如果不是顾玉宁昨天晚上哭得实在是可怜的话,相信季清能够在顾玉宁的阴茎上也留下一枚不轻不重的牙印。

他就是恶劣。

只不过现在的季清并不在这里,具体去了哪里没人清楚,萧沉只知道她出去买什么东西了。

手中拿着顾玉宁日常穿得衣衫站在床边的萧沉,就这么眼眸深沉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顾玉宁毫不避讳的给萧沉看,他对于这种事情早已习以为常,张开双手,他想让萧沉给自己穿衣,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动,顾玉宁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萧沉?

他垂眸打着手语,慢吞吞的我好累。

“……累?”

萧沉沉默地上前,仔细的帮顾玉宁穿上单薄的衣衫,一举一动间,浓烈的占有欲几乎要将顾玉宁淹没,他亲自用衣衫覆盖着别人留在小少爷身上的痕迹。

“……嗯。”

嗓音哑哑的,顾玉宁生涩说道:“我也…好、好疼……但…娘子、怎么…都、不放过……我。”

疼?

萧沉目光就这么直视着顾玉宁。

不应该是爽吗?毕竟昨天晚上喊得都要哭了,才认识多久,就连娘子都喊上了,这样让别人怎么放过你?

小少爷还要我照顾吗?

顾玉宁看懂了萧沉的手语,他茫然地抬起头,努力理解着他的意思,点点头,“……要。”

“还有呢?”

什么?

顾玉宁不知道还有什么,就连问出这个问题的萧沉也不知道还有什么。

他除了照顾顾玉宁外,还能给他做什么呢?纾解欲望吗?可现在已经有人替代他这份工作了。

想到这儿。

萧沉的眼眸猛地一沉,“你让他……碰了,你那里吗?”

“?”

“就是我舔得……那里。”萧沉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但这正好令顾玉宁能够理解他的意思。

屙久欺欺流嗣欺久三屙

想了想,漂亮的小傻子点了点头,说道:“碰……碰了……”他的声音是一种稚嫩的哑。

因为萧沉说话了,所以顾玉宁也用说话去回答他。

在他话落的那一刻,萧沉安静了下来,整个人的身上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紧绷感。

他想问顾玉宁长公主是怎么碰你的,可却怎么都问不出口,也因为这样,他错失了一次得知真相的机会。

醒来的顾玉宁在被人伺候着洗漱后,就被一名下人恭敬地领去了顾憬居住的地方。

一路上蝉鸣鸟叫,绿叶流水,假山雕刻的栩栩如生。

每个遇上顾玉宁的下人都朝他微微行礼。

路途不算远,只是顾玉宁早早的被萧沉抱在了怀中。

浑身衣物单薄的小少爷又白又娇,昨天还带着些距离感的高不可攀早在成亲当晚被自己的娘子操成了勾人得魅惑。

顾玉宁是个很乖的小傻子,他长得极为精致,几乎把父亲母亲的优点全部结合,虽然因“痴傻”,动作上会给人带来一种纯真感,但无人可以忽略他那张过于艳丽的面庞。

顾憬也不能。

这处比顾玉宁那儿稍微大了些,一踏进屋内,顾玉宁就感受了凉爽,冰块装在木盆中摆在房屋中的角落里。

此时还未到正午。

将军府中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毫无规矩,因此,顾玉宁是真真切切的被萧沉抱到了顾憬的面前。

“将军。”

顾憬抬头,仔细打量着自己兄长留下来的唯一血脉,曾经他因愧疚一直逃避和顾玉宁相见,但现在,府上添了人,怎么都是要见一见的。

“……”

顾玉宁就这么趴在萧沉的怀中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