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身穿绛色旗袍,看起来雍容华贵,脖子上坠着一块祖母绿。
见她来了,笑着迎上去:“楚小姐。”
楚逢月颔首,目光从她身边两个好大的保镖身上扫过。
“出来总是要注意点,这边请,我们先去吃饭。”时伯母带路,回到老家的她少了几分高高在上的傲气。
楚逢月点头,下意识四处打量。
远处的山脉巍峨高耸,以连绵不绝之势往东而去。
前面有条波涛汹涌的大江,停靠数十条渔船。
“说是我老家,其实我也很少回来。我太爷爷那辈就去留洋做生意了,我爷爷也是改革开放才回来做生意,以前形势不好。”时伯母轻描淡写把那段特殊时段带过,“后来我父亲每年都会回来祭祖。”
“前段时间,他老人家做了一个梦,说是祖宗对他修缮的祖宅不满意。”
时伯母无奈道:“我们兄妹几人来来回回折腾了很多次,有风水师说祖宅不能动,他老人家还是不信。”
“这次请你来也是想知道,到底能不能迁宅。”
她在秦家的动作,作为姻亲时家自然得知,更别提时家的继承人还是时伯母的丈夫。
肖小婶婶是她的闺中密友,楚逢月救了肖晃和时诩,两家都记下这个人情。
“先去看看再说。”楚逢月跟着她走过青砖小巷,最后在一栋青瓦白墙的老宅停下脚步。
而另一边也有人过来,浩浩荡荡的,为首的是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大概五六十岁,旁边的人和时伯母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