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宜在灵堂祭拜,且听她的话。”白家主见他不依不饶,冷下脸:“难不成你以为自己的本事已经高过一位风水宗师了?”
同宗兄弟哑火,甩袖离去。
到了第三天,议论越来越多,不是质疑楚逢月的动力,而且好奇她到底在干什么。
灵堂的门紧闭,看不到里面,就连送饭的也只能放到偏厅。
在这期间,风水师们猜测她在做法摆阵或者别的,楚逢月靠在灵柩旁边,守着七盏莲花灯,在刷视频。
而赵书青和洛观则是在微信小程序里对弈下棋,和外界猜测的完全搭不上边。
到了第四天,有人坐不住了。
“家主,去看看情况吧,楚师傅再怎么说也是外人……”
白家主心里也有些打鼓,想到白老爷子生前和楚逢月的谈话,还是沉住了气:“再等等。”
终于,到了第七天,凌晨。
楚逢月打了个哈欠,踢了一下洛观的腿:“干活了小道长。”
洛观睡眼惺忪,他从布包里拿出一个黄纸做的北斗星君的牌位,供奉在朝北摆放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