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舞,还能怎么了?对了我的泡菜坛子呢,我想泡点萝卜豇豆给孩子们带出去吃。”
“呃。”成父听到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给儿子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也当做不知道算了。
见她到处找坛子,成家人确定她已经没事了,成渝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楚逢月才好。
知道她不会收钱,他说:“要不然我给后援会做个应援的软件吧,总得让我感谢感谢你,不然我心里过不去啊楚姐。”
“随你便,如果太麻烦就算了。”楚逢月说:“不过阿姨的身体有些虚,容易邪气入体,最好是请个法器随身携带。”
“那得用什么法器……”成渝下意识问,说完,他看向侯师傅,眼底带着期待。
“葫芦就行,”侯师傅从包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小葫芦,“戴脖子上,洗澡的时候取下来。”
葫芦肚大,本来就是吸煞的法器,用来给成母戴最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