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

去年过年郑氏就病了,马上又过年了,别再病了。

郑氏嘴角动了动,然后点了下头,先把药包找出来,又吩咐南香去倒热水。

热水端过来,屋里荡漾开袅袅烟气,永宁侯觉得郑氏不太对劲,却说不上来她哪里不对劲,很多时候他能察觉到郑氏有心事,可问了她却不说。

永宁侯问了句,喝了口水,放下杯子道:“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吗?”

郑氏答非所问,“今儿我去了姜棠的及笄礼。”

永宁侯很快就想起姜棠是谁,“她不是四房的丫鬟吗?”

郑氏无奈叹了口气,“已经赎身了……”

其他的事再解释,没一个时辰说不完。

永宁侯:“原来赎身了啊,丫鬟赎身也不容易,你竟然去她及笄礼……就那么喜欢她。”

以往郑氏不时和永宁侯谈起姜棠,听的次数多了也就记住了。

提起姜棠的名字,永宁侯能对上脸。

郑氏又叹了口气,“跟你说不通,你快泡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