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在哪儿了。

一群人聚在一块儿,姜棠说个几句话,“新店开业,有大家的功劳。我是希望和大家长长久久地走下去,诸位若是遇上什么难事,大可和我说,能帮的我定会帮。咱们虽然做的是小生意,但我也想有朝一日,把铺子开到大江南北去,到时还得劳诸位帮忙带带新人。”

姜棠说的谦逊有礼,虽然也没许诺月钱多少,可一想日后去别的地方开铺子,再带徒弟,这些人心里就一阵火热。

田掌柜率先道:“东家放心,我们肯定好好干,再说了,出去打听打听,给我们开的工钱可比别的铺子多多了。”

别的铺子的,哪儿有节礼年礼一说。

就像帮工,虽说每月月钱就二三钱银子,但是做这活的,总不能比着掌柜和做菜师傅的月钱来。

姜棠点了点头,“凡事好商量,有什么难关大家一起迈过去。当然,我的铺子,绝容不下胳膊肘往外拐的人。”

那两个帮工,走了便走了,若是日后后悔了,再想回来,就别怪她说话不留情面。

新铺子两个掌柜三个做菜师傅两个帮工四个跑堂,加起来十一个人,并不算少,每月月钱就有十两多的银子。

姜棠请他们过来也不是吃白饭的,若是做的好,赚的银子自然多,做的不好的,也只能辞了再找别人。

一群人齐齐应道:“东家放心。”

等姜棠走后,田掌柜掂了掂红包,里头有二两银子。别人多少他不知道,但对他来说,二两银子是对得起他干的活的。

田掌柜和铺子里另一个掌柜关系不错,两人月钱都是三两银子,对方年纪比他小点,说话也客气。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想着咋让铺子生意更好,好早日把铺子开到别处去,兴许到时候不仅仅是涨月钱的事儿了。

铺子生意好,姜棠自然也高兴,忙活一个多月,努力没有白费。

看着账本和匣子里的银票,心里就觉得满满登登的。

这种高兴和喜欢顾见山的那种高兴是不一样,姜棠觉得,这种高兴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