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学《老子》《孟子》。

陈氏有些不赞同,说女子还是学女红管家的好,哪怕是琴棋书画呢,又不指望她考功名,而且,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识字管家就好了。

平阳侯自有打算,朝中几位皇子多是十几岁,估计马上就要娶妻了,做不成正妃,日后做侧妃也使得。

不是谁都喜欢蠢笨之人,平阳侯觉着陆锦瑶的聪慧非同寻常,而且运道与常人不同。

女儿已经三岁了,这几年来发生了许多事,好多都是按照陆锦瑶的“童言稚语”走的,畅顺无阻。

所以平阳侯才坚定不移地要陆锦瑶读书。

七岁的时候,陆锦瑶跟着傅先生读了四年书,自然也不是日日读书,她还要学别的东西。每五日歇一天,每日只上半日的课,上完课先生会给布置些作业,抄书写大字,毕竟才七岁,也不能太严苛。

但陆锦瑶做这些做的很好,课业按时完成,学东西也快,傅先生很喜欢她,偶尔也惋惜,若是男子,他必收之为关门弟子。

六月份,天气燥热,但陆锦瑶坐在案几前,分外沉得住气。

傅先生讲到一句俗语,叫――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陆锦瑶还不太懂,请教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傅先生道:“你看后面一句,失去是我的命,得到了也是我的命,所以,不要太重得失,还有句话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陆锦瑶似懂非懂,她年纪还太小,虽然早慧,可有些事还是不明白。

失去是我的命,那若一直不失去呢,那是什么?

陆锦瑶从小到大,没缺过什么,就算幼时淘气做坏事,也幸运地有兄长顶包。从小到大,就不知为何,明明是她做的事,可到头来都怪罪在兄长的头上。

就好像她永远不会错,怎样都是好的。

陆锦瑶问道:“先生,那有没有人一直幸、一直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