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嘴有些挑,而萧廷砚是个什么都吃的,饭桌上,她说鱼味道太淡了,没有状元煲的鱼锅好吃。

萧廷砚觉得还不错,厨子厨艺很好了,这都不好,可见安阳嘴有多挑。

他凭着良心说道:“……还可以吧,这个时节鱼本来就不好捕捞,而且入冬了吃清淡些好,省着上火。”

安阳:“……那你多吃点。”

她说太淡了是觉得不好吃,那吃状元煲的不就行了,而且,状元煲做的也没有很多油吧,怎么说话这么费劲。

安阳想跟他争论几句,又觉得自己有时的确是事太多,一道菜而已,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她没必要勉强萧廷砚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可又觉得心里不好受,她说一句萧廷砚说十句都有。

一顿饭才吃两口,胃口尽失。

安阳又吃了几口,但筷子没再碰过那条鱼,而后饭桌上说话,和往常也没什么分别。

吃过饭,安阳就回屋躺着了,萧廷砚隐隐觉得安阳不对,又说不出哪儿不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