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说罢沈微慈轻轻推开沈彦礼放在自己袖口上的手指:“三哥哥,但你说的没错。”
“即便事情都不是我做的,可错的全都是我。”
“因为我是庶女,我该乖乖的喝了那伤身药的,我该乖乖去死了的,我更该被毁尽名声做妾。”
“对不起,叫你失望了吧。”
沈微慈说罢从沈彦礼身边错身而过,聘婷的身形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沈彦礼后知后觉的转身看向沈微慈的背影,他一遍遍回想她刚才的话,却越想越觉得一股无力油然而生。
二房成了这样,到底是谁的错。
沈微慈回去后上午便没去沈老太太那儿了,暖光洒下来,她弯腰在院子里摆弄地上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