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来直去的。”

“我嫁给淮安十来年,跟着他来这里也习惯了。”

“弟妹也放开些。”

沈微慈顿住银筷看向谭氏:“好。”

用膳后,两人去炕房坐着说话,沈微慈隔着雕花窗看向外头坐在宋将肩膀上的清娪伸手去摘梅花的那幕。

笑声传进屋子里。

她有些恍如隔世。

或许现在太安宁了。

安宁得让她觉得一切都还在梦中。

旁边谭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侧头过去,见着谭氏将药碗送到她手上,眼底担心:“我看你脸色不好,病好些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