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力嗅了几下,张彭越深深皱起眉宇,不是幻觉,这气息确实存在。
“你闻到没有?”后面那桌,麦色肌肤的高个子疤脸男人问同伴,“好骚的味道。”
“什么?”同伴茫然,又明白过来,“周围全在乱搞,妈的味道当然骚死了。”
“不是。”疤脸男人喘着粗气站起身,目光四处巡视:“是很独特的骚味,我要找到她,肏大她的肚子,让她给我生孩子。”
同伴嘀咕道:“你今晚也没喝几口啊。”
人群像是一锅即将烧开的热水,温度持续升高,气氛躁动不安。
“是幻觉吗?我闻到一股很淡的……骚味。”
“不是,气味很浓。”
“闻什么?你们在找什么?”
缓过来的孔茶一起身,察觉气氛大变,好多人在用力闻空气。空气有什么好闻的,她像被传染似的,学着那些人的样子深深吸气。
“让开!”赌桌那边,红脸急色的索吉拥着曹雨晴大步走出。
状态不对。
孔茶看一眼索吉,再看向赌桌另一边的年轻男人。靳书禹状态更差。
砰地捏碎手中的酒杯,靳书禹浑身绷紧,不敢深呼吸,一颗豆大的汗水流出他的额发顺着眉心淌下,悬在高挺的鼻尖要坠不坠。
孔茶哇地看着他鼻尖的那一颗汗珠,
没多久。
啪。
汗珠滴落,咸湿了男人腿心里硬烫硕大的巨包。
0008 不准有这种骚味,不然揍哭你
角落里的男女在噗嗤噗嗤,孔茶的心也在噗通噗通。
索吉等不及了,直接将曹雨晴压进了上一对男女刚完事的角落,孔茶陷在原地,眼前一只只野兽走动,像是织就着无数张网。
距离很近,穿黑皮马甲的男人绕过酒桌向这边走来,孔茶疑心他在看着她,是奔她而来。
马甲男肌肉结实,单手按在胯下用力揉搓,孔茶心生警惕,身子比大脑转得更快向人群里钻。好在那个马甲男追了两步又有了新的目标,露出笑意,靠近另一个瘦小男子的背后。
全场弥漫着交欢后的腥膻,难闻又催情,孔茶如惊弓之鸟,担心被男人抓住捅屁股,她尽量找安全的地方躲。
场面愈加混乱,很多人不知原因,忽然一个人拎着酒瓶踩上高酒桌,眼睛血红地大吼:
“兄弟们,这小母狗的味道世间难寻啦,闻这湿漉漉的骚味,肯定香喷喷、水足得紧。”
男人挥舞酒瓶,唾沫子横飞:
“关了酒吧大门,抓了这些女人一个一个闻,找出那只小母狗咱们轮流一个一个地操她,想操逼的都跟老子来!”
这一番热辣辣的吼叫,确实点燃了全场气氛。
“关门!”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关门!”
“操逼,关门!”
真有几个受到挑拨的男人红着眼去关门,汹汹气势中断在一道脱手而出的暗光,只见踩在酒桌上的男人捂住渗血的脖子,直挺挺栽倒下去。
酒吧不允许携带武器进入,然而,客人自有藏东西的巧法。
那是一枚三棱飞镖,精准嵌中男人的喉管只留了一个棱尖在外,服务员上前拔出,随手扔在装酒的银托盘里。
凶手默认是在场的一名女性,气氛沉默,没人吼着要给男人报仇。
死亡像是并不存在般,被默契遗忘。
少顷,摇滚乐冲散沉默,欲火炽烈的男女又开始互相融化,有两个身材健美的女人你一脚我一脚踹动尸体,将尸体踢进角落。
通常情况下,能在荒野中存活的女人,比同样环境里的男性更危险。
孔茶倏然心动,扫视每一个独行落拓的女人,想向她们伸手。理智很快打消了她的天真,她没有值得别人出手的筹码。
女人总比淫虫上脑的男人更安全一点,怀着这样的认知,孔茶下意识靠向女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