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脏兮兮的小狗,与那晚露着屁股慌跑的可怜样别无二致。面对她的枪口,靳书禹语气温和:
“说好的以后跟我,怎么又临时变卦?”
男人一脸真诚,对她没有攻击倾向,孔茶低头看了眼脚边的灰风,手指依旧紧贴扳机,她摇摇头,声音干涩:
“我不跟着你了。”
靳书禹挑眉:“嗯?”
孔茶低头看一看母狼,又看向气场强大的男人,眼底警惕更深。
“是它先攻击我。”
军靴踩前一步,在小狗威慑的枪口下,靳书禹缓步上前:
“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弄死它。这是自我防卫。”
“我不跟你回去了。”孔茶重复,灰风站在她脚边,对逼近的男人呲出獠牙,不断低吼。
靳书禹对女士一向绅士耐心,尤其是和他睡过一张床的女人,此时他神色温和,眼底却藏着淡漠:
“你不是处女了,是吗?”
孔茶愣了一瞬,眼神闪烁。
一抹阴鸷闪过靳书禹的眼尾,他抬了抬下巴,视线射向孔茶腿边的灰风:
“带我去见这条狗的主人。”
孔茶纠正:“灰风是狼。”
原来不是找她的,孔茶浑身的肌肉放松,反应过来心中警惕骤起:
“你、你找它主人做什么?”
“它的主人拿了我的东西。”
瞳孔倒映着惊慌失措的少女与狼,靳书禹直接迎着她的枪口走近,揭开袖扣,撩起袖子挽上去:
“带我去见他,孔茶。”
“你有什么证据?”孔茶膝盖发软,在与他距离拉近的短短几秒内,心跳大起大落。
“想杀人还需要证据?”
靳书禹耐心告罄,在孔茶扣动扳机的瞬间径直抬起手臂,不费吹灰之力夺过枪支,落进掌心。他一扬手,枪支飞进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啪地掉进水洼里。
心情低落到了谷底,靳书禹对她的失望难以掩饰,她竟然真敢朝他开枪。所以那一晚只有他上心了。
“快跑,快跑。”孔茶踢一踢灰风,无声催促。
仰起脸的母狼看了她片刻,又望向一脸阴沉的男人,扭身跃过几个沙丘,踩着松软黄沙向前箭步飞奔。
犯不着真和一个畜牲计较,靳书禹看向黑狼消失的方向,转过身体,大步走向停在公路的战斗机。
孔茶被扔在了原地,她追上去,抓住他手臂时一股寒意顺着指尖凉进心底。她突然没了主意,双手却越抓越紧。
“放开。”
靳书禹眼皮微垂,视线扫过她指尖。
从他语气里捕捉到了一丝狠辣,孔茶使劲抓住他手臂,结巴道:
“你、你现在不能走。”
明目张胆的拖延时间,靳书禹没心思和她纠缠,低眼扫过她细秀的后颈,利落抬起手刃。
手刃劈下,下一秒,莫名失了方向打中她肩膀。
孔茶痛哼的同时,靳书禹的脸上浮现难忍又快慰的神色,模样极为诡异,他咬牙狠喘一声,脖颈上根根暴起。
“你……松开。”他低头望向腿心,那里贴着只偷袭的小手。
孔茶摸着他,不敢放。
一出手就握住了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臊得茶茶脸皮烫红,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时而轻轻抚摸,时而重重揉捏,小声道:
“你好大了,你、你大得好快。”
软白小手伸进他腿心里作孽,白与黑的极致色差刺激得靳书禹眼眶发热,他浅尝过她的味道,知道那有多蚀骨销魂,顶起巨大帐篷的男根一抽一抽涨大脑袋,将巨包轮廓顶得更加下流夸张。
强势捉住女孩的手腕,靳书禹眼里透出一片冷,与他炙热情动的胯下截然不同,他冷冷扔开她,力道之大震得孔茶一踉跄。
“对不起。”
孔茶狼狈站稳,嘴上道歉实际却在偷瞄灰风消失的方向,没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