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的女人拍腿大叫,站在原地。
“死狗崽子!太过分了。”
“他连二娃也打。”
“不知悔改,教训他。”
人群一哄而上,宛如乌云,黑压压淹向兄妹俩的头顶。
…….
眩窗外的云海,红得像血,看久了的孔茶一阵眼花,
玻璃杯里的液体鲜红更盛。
她推开他手腕,“我不喝酒。”
“不是酒。”靳书禹挑眉,“是番茄汁,很适合高空低压的环境里饮用。”
“试试?”他问。
孔茶接过杯子抿了口,酸甜的鲜味在舌尖漫开,好奇道:
“番茄,还有今晚在餐馆吃的新鲜菜,是怎么种出来的?”
“农场基地。”靳书禹略知皮毛,“几年前我去参观过,蔬菜种植一般是无土栽培,利用培养基,将植物根茎浸泡在营养液里,耗水少,产量高。但是地下水用一点少一点,不可再生,因此农场基地的蔬菜产量只能供应部分人。”
“好厉害。”孔茶感叹,“农场基地在哪里?”
靳书禹一瞬不瞬看着她。
孔茶紧张起来,意识到她的问题不应该提。
“问地址做什么?你要去偷菜?”
靳书禹微一侧身,将她压进舱门与座椅的夹角之间,半开玩笑道:
“那地方不能随便靠近,你走不到大门,已经被子弹射成了马蜂窝。”
“我是好奇。”
“我渴了。”
靳书禹低下眼皮,小狗手中的番茄汁红润可口,他嗓子哑了:“好喝吗?”
孔茶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手中的杯子,递过去,哪知他没有接。
硬着头皮,孔茶将杯沿搁着他唇瓣,轻轻触碰。
红色汁液在玻璃杯里荡漾,宛如月光下拍岸的海水,美好朦胧。
“你这么喂男人的?“他的眼眸与红汁一样荡漾,潋潋生光,“笨小狗。”
茶茶握杯的手收回一点。
她想了想,轻声道:“主人教我。”
“教你什么?”
心知他是故意的,茶茶软了嗓子:“教我怎么喂主人。”
“你?”他浅浅一笑,“你是什么?”
茶茶嗫嚅片刻,“我是小狗。”
“嗯。”
男人尾音缱绻。
一股火焰撩过尾椎徐徐向上卷,靳书禹扣住她握杯的手,防止汁液倾洒,他将杯沿抵回小狗的唇边,喉结滑了滑。
飞机上的轻抽缓插&真想插着小狗抱出去
酸甜的汁液在口腔里弥散,茶茶扬起脸,吻上去,靳书禹的眼睫惬意垂下,撑在小狗脑后座椅的大手张开,又缓缓捏紧。
一缕汁液溢出两人软合的唇角。
靳书禹撑椅的右手扣住小狗脑袋,不缓不急,不轻不重,一口一口吮去她口中的甜汁,不忘吸嘬软嫩的舌尖。
“嗯……”
茶茶忍不住哼出鼻音。
取过她手中的玻璃杯,随手放好,靳书禹压着小狗陷进座椅里,皮革座椅足够软适,可是退路有尽,直到茶茶给他压得陷无可陷。
“小狗,小狗。”
他以指腹按抚她眼尾,吻落下去,绵绵亲吮她的耳朵、鼻尖、唇瓣。
“肚子,肚子压住了。”晚上吃得过饱,茶茶被他一压,胃部不适,“你先起来。”
腹部抵住圆圆弹弹的小肚子,靳书禹使坏下压,茶茶条件反射地踢腿,接连几下不知踢中了何处。
靳书禹笑着起身,捞起她的衣服下摆,露出那只肚皮绷圆的小西瓜肚,抬手抚去她额上的细汗:
“又吃这么多?”
难怪她一上飞机就恹恹的,真是吃太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