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程还在继续,后视镜里,孔茶无意瞥见索吉扶着曹雨晴的腰,黢黑大手攀上女人高耸的胸口,一下一下抓弄揉搓。

“老公。”曹雨晴握住男人的手腕,语气娇嫩含蓄:“你早上给了我好多,真的吃不消了。”

“你这骚货。”索吉喘着粗气,手指摸进了女人并拢的腿心,“是不是换香水了?好骚的味道,老公现在特别想肏你。”

曹雨晴轻轻一嗅,有些茫然,随后羞嗔:“你想要就要,不找借口我也给你的。”

“是真的。”索吉抱着女人用力呼吸好几下,捕捉那股潮骚气息的微末,“像发情的母狗,老公很喜欢。”

闻言,车内另外三人反应各异。

曹雨晴羞赧垂首。孔茶和司机则是下意识深吸气,孔茶什么也没闻到,司机悄悄咽了好几口唾液。

隔板降下,将后车厢隔成密闭的空间,后面断续响起噗嗤、啪哒的击打声,夹着黏唧唧咕滋滋的吮吸。

高亢的淫叫一波一波往上攀,车厢内全是男女的喘息与耸动。孔茶的适应能力还行,望着天空隐约掠过的光带,些微夕晖游移,渐渐看入了迷。

狂玛小队一路狂奔,行驶一日半后到达皮里塞小镇。

小镇坐落在沙漠边缘,房屋低矮,大概五十来间,涂着蓝白相间的油漆,远远看去宛如一座蓝色岛屿,被压入漆黑的夜幕里。

终于有了落脚的机会,推开车门的孔茶浑身乏力,恶心欲呕,脚步都是飘的。

后车门打开,精致靓丽的曹雨晴握挽住索吉胳膊,款款扭臀,与男人一同走向旅馆门口。

一时间,口水吸溜声此起彼伏。

贪婪与馋涎的目光围绕过去,暴徒们眼睛发红。

镇上旅舍不少,围绕着镇中心的成人酒吧建立,服务于嗜血、癫狂、残暴、畸形的亡命之徒,是众多荒野小镇的缩影之一。

狂玛小队下榻的旅舍与酒吧只有一街之隔,夜幕之下,酒吧大门敞开,迷离摇曳的光线入侵街道,慷慨引诱过往的行人。

“啊啊啊……嗯嗯!”

孔茶被要求留在房间里,她偏着脸,目光盯着老旧发黄的窗帘。

床上的男女又开始打架,男的黢黑,女的嫩白,像是黑巧克力抱住软嫩溢化的牛奶,在大火上烤炙,双方不断发出痛苦求饶的哼叫。

孔茶偶尔一抬眼,看见女人潮热出汗的身子也随之不断颤抖,男人也在哆嗦,他俩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呼吸和叫声没有规律。

许久之后,床上的两人都不动了。索吉赤着油光结实的胸膛翻身下床,拿起搁在床头的藏袍半袖穿上,路过孔茶身边时携着一股难言的腥味。

索吉离开房间后,屋子里只剩她俩。

“过来。”曹雨晴懒懒支起身子,好奇睨着孔茶:“你多大了?我看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孔茶也不确定自己多大了。

她只记得十岁生日时孔慕给她买了个大蛋糕。没过多久,他抛弃了她。后来她被关进一个周围全是军人的地方反复接受审问,再后来她被送进研究所,成为序号49的实验体。

研究所里的时间像一锅糖浆,锅下烧着大火,锅内粘稠难熬,怎么也熬不干。

她在研究所里待了很久很久,大概十年,二十年…….久到她想去死,每晚祈祷自己能在睡梦中死去,第二天却又睁开眼睛。

再后来,她连求死的期盼也被消磨了,幸运地是她开始遗忘,又不甘心遗忘,脑子空空的,对外界逐渐丧失知觉。

失忆或许是一件幸福的事,随着记忆空白,痛苦也开始减少。

“十三、十四?”曹雨晴打量着小哑巴的模样,“你从哪里来的?”

“算了,你来自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属于我。”

曹雨晴挥挥手,打断孔茶的纠结,她指尖掐住左乳红肿如小枣的奶头,眼神迷离:

“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吗?”

看着女人奇怪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