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早已湿滑一片。
关于两人勾搭的具体细节,翟绝暂不询问,掏出通讯器联系上面,炸弹轰炸导致的电磁脉冲波切断了附近的无线电通讯,联系无果后,他视线落回孔茶伤口翻开的右臂。
“49号,你的伤口需要清理。”他的声音嘶哑且生硬,“站好。”
茶茶踌躇片刻,僵硬地站好,看见翟绝弯腰拿起医疗箱的药剂时,她抬手解开纽扣。直起身的翟绝喉结一滚,瞥见她右臂衣袖划裂的长口子,丝线褴褛,既然要清理伤口,似乎确实有必要脱衣。
胯下沉甸甸的,包裹在内裤里的两大颗球丸彼此撞揉拥挤,翟绝侧过脸,起伏的呼吸渐至平稳,听见女孩小声说‘可以了’时,他眼睫低垂,专注盯着女孩的胳膊,注射治愈伤口的药剂。
身侧的男人心无旁骛,茶茶心里着急,余光瞥见他胯下支棱而起的硕包,险些怀疑是自己看错。硬得好大好厉害,勃起得快爆炸了还能继续忍,茶茶暗暗扯了扯嘴角,他到底是不是男人,白费这么大一根。
脸色绷得死紧的男人在给她清理伤口,气质冷肃,衣冠楚楚,裆部却是挺枪硬棒的,茶茶想笑,视线转向凹凸粗糙的道壁,艰难压平嘴角。
不能笑,这不是可以发笑的场合。
这世道,善良是要命的疾病,这个男人主动给她上药,多半是看重她的实验体身份,治好她交给大针塔研究院,以换取丰厚的酬金。
除了几率不大的色诱之外,茶茶还怀有另一线希望。要是男人将她交给研究院是为了酬金,靳书禹有钱有权,要是靳书禹先一步找到这里,和男人私下商量,用酬金封口之类的未必不行。
然而,当茶茶瞥见他肩头的金色军徽时,忧虑又起,她随口问:
“你叫什么?”
翟绝动作一顿,缓声道:“翟绝。”
脑袋像是被闪电劈中,茶茶艰难问:“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