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她想了半天才明白是因为自己两边脸蛋都红肿着,易容珠改变了容貌却改变不了伤情。

单侧脸颊被扇,看上去还有些娇弱无助、惹人怜爱。

双侧脸颊被扇,大概就只剩下搞笑了。

萧念念仿佛看到了被生活无情嘲笑的自己,留给他一个大无语的白眼,愤愤转头直接走到了福地最深处。

还是去找冷面帅哥吧。

昨天她心慌意乱,没顾上仔细打量,今天才将这处洞府整个看了看,洞中陈设清简,阁架上列着几排书籍和零星竹简,旁边的博山炉溢出一缕香烟,墙上悬着偌大的木制棋枰和一幅太极图。

棋枰上黑子白子交错胶着,太极图上阴阳双鱼负抱互生,黑与白,阴与阳相互依存,表里相依。

江停云就坐在石台之前,手中捻着两枚墨色棋子,看着墙上的黑与白,神情有些萧索。

知道她来了,他转过头,目光在萧念念脸颊上停留片刻,便错开了。

自身的羞耻心欺骗着萧念念,让她有那么一瞬间对不会嘲笑她的人产生了一点点亲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