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她绵软的腰肢让她得以喘息。
萧念念最不满意的就是他这种时候还能保持清醒,他越坐怀不乱, 她越想顽劣地撕开禁欲者凛然不可侵的外壳。
没有什么比把他拖下神坛,拽入欲海更令她心痒难耐、血脉贲张的事情了。
于是她借着对方的力道,抬起腿,白皙的足踝勾住劲瘦的腰身, 整个人像是树间藤蔓一样软绵绵地攀附在他身上,一点点地吻着他的下颌脖颈。
磨磨蹭蹭。
直到清晰地听到他喉咙里溢出的轻叹, 托着自己的手用力地揉掐了一把。萧念念才笑嘻嘻地道:“蛊虫成了, 该干的活儿总不能落下吧?”
江停云呼吸微滞,迟疑一瞬才道:“回去?”
萧念念指间在他胸膛上轻轻一划,毫不害臊地道:“不回,幕天席地,才是趣味无穷。”
最后四个字的语声又轻又慢,勾得人心神一颤。
江停云与她相处,向来从善如流。
她说要幕天席地, 他便解下法衣外袍,宽大的衣摆如云铺展, 覆上沾着夜露的草地。
她说站着也可以,他便托着她的…,将人抱离地面,让她更紧密地贴合着自己。
不是初次的肌肤相亲,萧念念却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欢愉,身体如同被抛上云端,天与地颠颠倒倒。
就在她不知道身在何处之际,江停云终于舍得放开被吻得水光淋漓的红唇,将人放置在法袍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将额头贴过来。
那一瞬间,萧念念的神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拽离,眼前景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