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走走,喘口气。”

雅琴想到那两只幺蛾子,也是无奈地安慰道,“表小姐……很苛刻吗?”

娟儿都快哭了,抱怨道,“不是一般的苛刻!她们真是见不得下人休息!干完这个干那个、不断给我们找活儿干!浣房的栗嫂子才惨呢,本来洗了知春院的脏衣就能歇着,有一天竟被表小姐看见,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表小姐说栗嫂子偷懒,把知春院所有被褥搬了来,让栗嫂子从头洗到尾,还要把被子拆开重新弹一遍。”

雅琴听得毛骨悚然。

娟儿哭丧了脸,“雅琴姐,我实在不懂,夫人说太忙了没时间接管府务,但夫人都能在这骑马,怎么就不能管了?我……我不是不让夫人休息,是……我们要被折腾死了啊!”

雅琴叹了口气,也不知如何回答。

却在这时,一名丫鬟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停在王嬷嬷面前,“王嬷……嬷……”

王嬷嬷吃了一惊,“秋杏,你怎么在这?你不是随老夫人去尚书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