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堂弟,回忆两人儿时在知春园跳假山,也是难受得鼻腔发酸,“今酌,我问过太医,太医说只要坚持推拿针灸,保持筋肉弹性,不一定哪天便能恢复经脉。你别放弃希望,我们慢慢来。”
床上的裴今酌,眼神依旧黯淡,一动不动犹如雕像,并未回应他。
裴今宴欲言又止,无数安慰的话在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将心比心地想如果他是堂弟,此时也一个字听不进去的。
他一片好心来安慰,如果还需要堂弟忍着绝望回应他、反过来安抚他的情绪,岂不是造成堂弟负担?
又思索了一会,裴今宴低声道,“你不用担心婶母,婶母由我和母亲来照顾,婶母少了一根头发,都是我的责任。你好生休息,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便是记得我的话:太医说,你的腿能康复,只要不放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