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就在他准备慢慢放开她时,却发现女子靠在了他身上之前虽也靠着,却仅仅是倚靠,现在好似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他身上。

“……”裴今宴。

他也只能维持着紧紧拥抱她的姿势,甚至更紧一些,希望以此来给她安全感。

抱着她,他心情复杂地抬头看着夜空堂弟遇此不测,婶母还在痛哭,他却在这偷偷幸福,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最后他干脆什么都不想了此时此刻,他不是裴今宴,不是安国公,不是堂兄,不是侄儿,只是个为自己活的一个人,做自己最想做的事,仅此而已。

同一时间,

苏明妆确实是冲动行事,却也不完全是无脑冲动她孤立无援,太无助了。

只有她一人知道,苏家以后会被人害、会衰落,裴老夫人会死、母亲会死、裴今酌会跛脚。

她若不让裴今酌去前线,裴今酌成了邪相,会攻击苏家;她若让裴今酌去前线,他便落残,让她有负罪感。

只有她一人承受危机与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