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会自乱阵脚。”

裴今宴面色铁青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不管锦王之事,只当没听过,你以后也与他拉开距离。”

“……”苏明妆瞬间哑然。

裴今宴见她面有异色,小心问道,“怎么?你有其他难言之隐?你放心,我说过不会告给皇上,自会守口如瓶。”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

苏明妆心里沉沉的,总有不好的预感,她艰难地咬了咬唇角,“我……以后可能还会再见锦王,因为我与锦王有合作,锦王和裴公子也有合作。”

“什么合作?”

“我和锦王的是……”苏明妆结结巴巴,莫名其妙的心虚,让她不敢大声说话,“因为有一些证据表明,武王已对苏家出手,这样就是苏家在明、武王在暗,我们防不胜防。所以……我便有个计划,我……与锦王将计就计,先演给武王看,然后再……”

裴今宴淡淡打断,“等等,你是说,你与锦王演戏?演什么戏?”

“是……我……假装被锦王勾引,让武王误以为自己的……计谋成功,这样最起码保证武王不会追加其他手段,为父亲争取时间,采取一些措施进行防御。而父亲已说过,他准备召集族长,与五服之外的苏家人分家,还有,专门成立一些监管队,来监管苏家子弟,避免……被武王设计。”

苏明妆自诩她的计划很好,但在男子一双漆黑如墨的冰眸审视下,却越发心虚。

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半垂着眼继续道,“还有裴公子,他的腿已基本康复,但听我的建议,他先暂时装瘸,为博取皇上同情。虽有欺君之嫌,但……只要不走漏风声,便能获得最大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