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抓她父母,抓她婆家人算什么?而且裴今宴还在镇戍关,便是和离,也得有他在场吧?
……或者是,皇上不仅抓了国公府的人,连学士府的人也抓了?父亲从国公府回去后,又被皇上叫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既幼稚又愚蠢,但当今皇上的无耻手段,屡次突破她想象,她现在已无法用一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标准,来衡量皇上了。
从前她在各国的史书上看过,有些昏君贪恋美色、有些昏君好大喜功、有些昏君喜欢唱戏、有些昏君想当木匠……百姓民不聊生。
民不聊生这四个字,在书上看时便触目惊心,但真正摊上这种昏君,才知什么叫绝望!
她出身名门,有父母保护,依旧被昏君坑害,她甚至都不敢想普通百姓会如何。
却不知是躺得时间太久未睡着,还是整整一晚不断思考此事,她的头越发疼了起来。
苏明妆起身,穿戴好,出了房门。
房门外的折叠竹床上,守夜的云舒,和衣睡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