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个地方坐坐吗?”贺峰哑着嗓子问。
林白那双黑白分明的清冷眼睛看着贺峰,才说了一个字“好”。
就像高中时那样,一直都是贺峰走在前面,林白跟在后面,但是当年是强迫,如今林白是独立的,自由的,强大的。
贺峰开着车直接带林白来到了自家公寓下的一间茶馆,要了个包间。林白对此没什么反应。
上好的茶水很快被端送面前,茶水冒出的热气模糊了对方的双眼,贺峰坐在林白对面,两人之间就隔了一张小小的茶桌,包厢本来就不大,再加上一些仿古的布置就更没有什么空间了,林白感觉浑身都有些燥热,但是本身性格一贯清冷淡然,所以并没有太大影响。
反而是贺峰,高大的身材仿佛蜷缩在椅子上一般,神情也恍惚,良久才说出一句话:“对不起。”
当年的事,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对不起,差点毁了你,对不起!
一个高中的少年,再恶劣能到哪里去?
可是贺峰不一样,贺峰有钱,有贺庆松撑腰,说句不好听的放肆话,就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都不会对他造成太大影响!
贺峰当年就是那么个没有“正常人”样子的二世祖,最开始就是女人玩腻了才开始玩的男人,如果不是贺家出事,贺峰想了想,以他当年那种暴躁不耐烦的性格,面前这个漂亮的青年很可能会被他利用钱财势力“消失”吧!
在他的房子里,在他的床上,当一只听话的“宠物”。
哈哈哈哈!
贺峰眼角几乎落泪,因为如今他这些遭遇似乎都是罪有应得啊!
当年的他目中无人,女人是玩具,男人也是玩具,玩车把人弄得半死撒个娇贺庆松也会替他摆平,不顾男老师意愿强上最后也被老贺给摆平了。
所以,到了贺家面临困难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来帮他们,真是情有所原,老天有眼啊!
好不容易有一个何幸,竟然要睡他!哦,不对,是要很多人睡他!
他绝望!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他还有老贺,他也贪生怕死,他舍不掉过去的富贵生活,他答应了!
从那以后,他是富家公子,峰庆太子爷,私底下却是一个人人都能上的男妓。
还在上高中时就被拉上了床,何幸比他大二十岁,他第一次感受到身体被撕裂的剧痛,被何幸锁在床上翻来覆去操弄,玩烂了玩透了!整整被何幸关在屋子里肆意的玩了一年,何幸白天出去了还要给他塞各种情趣用品折磨他!
被何幸刚放自由的前三个月,他害怕见人,害怕下床,整日整日一个人躲在床上,就像被驯服了的猛兽,即使松开了绳索也再也记不起如何反扑。
就那样混混僵僵的又过了一年,十八岁生日,何幸又送了他一份“大礼”。
他至今依旧记得那晚,何幸面容和煦无害甚至纯善的样子告诉他要出席一个应酬,地点在崇庭。
诺大包间套房,仅仅一桌酒席,一桌子整整六个男人,不过刚刚进去的他当然没有注意的那么仔细,因为何幸接下来一句话令他如坠深渊。
这是崇庭私下里养的孩子,调教了一年,今晚上让他伺候大家怎么样?
但是被一桌子的男人摆在圆桌上赏玩,这种难堪侮辱他又怎么会没有注意到那些人呢?
何幸把他送到了这些人手里就离开了。
六个男人,呵,他才十八,那些人里还有个变态,被其他五个人玩过之后他一个人把他占有,屋子里能塞的都给他塞了一遍,可是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是羞耻屈辱的释放了。房门被紧紧关着,期间他无数次逃到门口却又被男人们拉到了胯下,甚至,他越跑那些男人就越兴奋,无数次插入抽出,从强奸到顺从,被六个男人当成发泄欲望,玩弄的容器。
喊了一遍又一遍求饶的话,但是依旧不能阻止身下那个脆弱的地方被凌虐。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被高烧烧醒的,那个地方还有不知道是谁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