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别人故事里的卖身都是一个人,他却经历了好多人…
八年下来,他都不敢想自己到底有多脏,但是当初签包养协议的那一刻他就没了选择权,何幸要他干什么,他就必须去。他第一次被何幸搞上床,是他十七岁的生日,他过了一个透心凉的生日。
当初签下那个协议,贺峰已经自暴自弃了,反正他是一个人人都看不起的二世祖,什么都不会,什么也没有,最后还要靠身体挣钱。签了协议,何幸就给他爸安排最好的单间,时刻待命的医生,不用劳逸的悠闲监狱日子。
他心里很愤怒,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签了。谁说他是他爸的后腿,这不是能赚钱了吗?百万年薪!
原本他是可以上学的,他十九岁那年何幸问过他,但是那时候他早就习惯了在男人床上躺一躺就拿钱的日子,怎么可能还回去上学呢,反正他又不是读书的料子!
何幸第一次朝他发怒,用失望的眼光看着他,最后把他锁在了家里,硬是关着他关了两年上完了高中和公司管理的基础知识。
他可能真的不适合学习,第一天就勾搭上了给他上课的男老师,何幸回来时就看到屋子里剧烈运动的两个人,后来陆陆续续换了十几个老师,最后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学究。贺峰再浪再想气何幸也不会去勾搭硬不起来的,这才安安稳稳的上了下来。
现在,他的人生一团糟,林白却又出现了,两个人之间估计再无可能了吧。
“谢谢,我要走了。”贺峰刚下床,手机就响了。
“你在哪?汪启全怎么进警局了!”何幸皱着眉问。
“我在…嗯,第二人民医院。现在就回去。”
“你身边还有人?”
“是大夫,他给我说这是哪个医院。”贺峰撒谎面不改色。
“你在那里等着,我去接你把病房号给我。”何幸说完就挂了电话。
“吴旭,谢谢你,你先走吧,呆会儿有人来接我。”贺峰明显不想要吴旭知道更多,吴旭也没有任何立场,去房内配备的洗手间洗了把脸整了整被压的有些皱的警察服离开了。
十五分钟后,何幸带着助理来到了病房,贺峰已经下了床,除了头有点晕,浑身乏力外并没有其他的症状。但青年英俊的脸色泛着病态,嘴唇更是起了一层干皮儿。
何幸摆了摆手,助理出去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何幸坐到椅子上问。
“还能怎么回事!嗤,汪启全让我吸了rush,却没有处理干净尾巴,被人发现了,现在估计人还在警局呆着。”贺峰这会儿坐在床上,有力强劲的胳膊撑在身后,翘着二郎腿,看起来有几丝嚣张得意。
何幸一瞬间看呆了眼,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
“汪启全这次肯定会记恨,到时候竞标我还是会派你去,他会找你交换利益,假如他找了你,故意让他得手明白吗?”何幸口音粗重了几分。
“知道了。”贺峰应了之后起身,朝何幸跨近几步,凌厉的双眼勾起了一个堪称勾引的笑容。
“干爹,您,不想吗?”贺峰缓缓朝何幸单膝跪下,拉开何幸的裤子拉链,修长的手指缓缓画着圈。
“嘶”
“舔!”何幸终于低沉的命令,让眼前这个英俊浪荡的青年给自己口。
何幸连内裤都没有脱,青年熟练的从旁边掏出已经硬的发烫的骇人器具,张口含住,并且裹着腮帮一动一动的。
“唔,干爹……鸡巴唔…好吃。”青年被捅的断断续续。
“是吗?”何幸按住青年的头,一下一下深深插入喉咙又再次抽出。性器上的口水顺着流了青年满嘴,有些顺着滴到了青年的黑毛衣上,莹莹发亮。
何幸眼神发暗,沙哑着嗓音,手也放开了青年的头,:“自己好好舔,把衣服撩起来,干爹要玩你的奶。”何幸说完,青年就两只手都用上,把黑色薄毛衣撩到了下巴处,那对色情红肿的奶头清清晰晰地露了出来,何幸一只手揉着青年的乳头,一只手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