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宇伸出指尖抚上钰钰垂下的狐耳,温热的掌心揉捏着白茸的耳朵,低声喃喃着几句口诀。他轻喘着气,吐出的口诀毫不费力的钻入钰钰耳中。
钰钰浑浑噩噩地,时而恍惚又时而清明。只依稀觉得下腹的酸胀感须臾就散了个尽,还甚是妥帖的涌上一股暖流,充盈过四肢百骸。
连着她有些因着差点儿走火入魔而损坏的筋脉都顺畅了起来。狐身一下就轻飘飘的拂起,如入云端。
穴里的软肉紧紧攀附吸绞着硬物,仿若是要吸了他的精血。燕承宇额间裹着一层薄汗,将白狐翻来覆去的捣弄。
狂风骤雨般的顶弄直将跌宕的娇躯撞得痉挛不已,粗长的孽根每每撞入淫穴深处都会教他唇齿间吐出的口诀化作灵气涌入识海。
燕承宇不知轻重的索求委实令钰钰受不住,娇软的身子抖得厉害。他发了狠得冲撞着,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与他日夜沉沦攀上云雨巅峰。
终于,偃旗息鼓的男人紧抱着瘫软在怀中的小狐,瞧着她酡红的芙蓉面上挂着的泪珠,不免软了心窝,俯身在她阖眸的眼帘上轻轻落下一吻。
燕承宇轻轻抱起钰钰,将身下的凌乱施了法抹平。被血雾裹住的结界已是越变越小,雾气在界壁上不停地冲撞。
燕承宇再抬眸时,俊美无俦的玉面上竟是布满了黑红的暗纹。
外间雷雨如注,电闪雷鸣间,一束束惊雷横劈而下。这般大的动静,惹得涂山一众小妖瑟瑟发抖的探出些身子。
有些年岁活得稍久的大妖更是不解的凝着眉,伸手卜算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菩提树心神蓦地一颤,正要闯入洞府却陡然教人拦下。那人身姿颀长,虽是一贯的风流做派,面上却显而易见的布着焦急。
他匆匆赶来,拦下菩提树道:“他已是入了魔,动静大得整个四海八荒都晓得了。”
“这……这该如何是好!”菩提树万万没料到好好的闭关修炼会落得这番境地,他一早卜的卦象上分明只道是虽有波折却大有助益。
因而他将钰钰送入洞府时还曾玩笑,莫非此番修炼后涂山也能出个神君来。
云鹤展开腰间挂着的那把玉做的骨扇,指尖凝着力又加固了几层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