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这么难吗?”

宋疏辞闻言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酒店房间的窗关得并不严实,一阵小风透着纱窗吹进来,扰动了白色的纱幔。

四月虽然已经进了春天,夜风还是稍有些凉。

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蛙叫,正庆祝着雨季的潮湿。

简雾瞟了眼宋疏辞额前半湿的头发,“你要不先去把头发吹了吧。”

“吹风机挺吵的,你不是要睡觉吗?”宋疏辞说,“没事,我晾会儿就干了。”

他放下水杯面对着简雾侧躺下来,一只胳膊屈着放在耳朵下面:“我刚就这样躺的,不会把枕头弄湿。”

“你这多不舒服。”简雾伸手想把他拉起来,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下来,隔着层被子搡了他一下,“起来。”

“好,”宋疏辞配合地坐起来,“那我去吹。”

他起身拿起吹风机进了浴室,嘈杂的机器声响被玻璃门阻隔过一道后,添上了几分含混的回响,显得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