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暃等了很久,最后自暴自弃般伸出手。 似是在惩罚自己,他的动作粗暴而没有章法,比起抚慰更像是在自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出来时他的脑子里浮现的是祝时宴的脸。 席暃傻了。 他望着床上的一片狼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