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洛小孩似的炫耀他的新发现,体贴地为她擦去满嘴淋漓鲜血,她的双唇被血染得艳丽,衬得皮肤更加苍白,像一只吸血鬼。

“乖可因,多吃一点。”他主动折断自己的腕足,血淋淋的碎肉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口中,断足的痛比起他此刻共享到的满足惬意,都算不上什么。

可因唔唔地被机械性塞着食物,腮帮子嘟嘟囔囔鼓起,偶尔被呛得咳嗽,她闻不到血腥味,也尝不到酸涩,意犹未尽地咀嚼,似乎自己在吃的不是他的肉,而是什么山珍海味,她打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无法拒绝这一场血腥恶意的宴席。

她的眼神空洞,不复往常的神采,只想着吃掉它,多吃点,把他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

瑟洛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胸前满是淋漓的鲜血,那是他的血,也是他的味道。

他把她染上了自己的气味。

瑟洛知足了,又不知足,他动了动仅剩的两只触手,在她无助地夹着双腿时,慢条斯理挤进她的腿心间。

她吃得太多,情感容纳得太甚,甚至需要他缓解自己出乎意料的蓬勃性欲。

“独占欲总是伴随着性欲的。”瑟洛表示理解,“把腿张开,我来帮你。”

可因眨眨眼,有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贪得无厌,赧红了脸,她觉得自己好善变,一会讨厌他,一会又需要他,如同菟丝花攀附一颗粗壮树木,却又厌恶这棵树禁锢了自己的自由。

“……我是不是做错了。”她呢喃,嘴唇染着鲜血。

他不急不缓地劝诱:“这没什么,我们是共感的。你的感受就是我现在的感受,体会到我对你的贪婪爱意了吗?它很激烈,是不是?”

是很激烈,却也非常懵懂。可因想,爱就是占有欲,爱就是贪婪吗?她能感受到他的全部情感,所以更能明白他此刻的郁结困惑,而他选择不去探求,仅仅享受满足当下的欲念。

她的脑袋里塞满了同样的爱意与贪婪,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什么也想不了,不由自主把他的头颅抱在怀里,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真好。”她空缺的心脏,被填满了。

胸口浸满鲜红的血,低洼锁骨盛了些粘稠的血液,糜艳诱人。

瑟洛因为疼痛发白的脸色沾染了猩红,变得有些血气,就像在脸上刷了一层厚厚的白底,又打上重重的腮红,诡异极了。

可因失去辨别能力,满嘴血腥味都是甜蜜的,越看他越喜欢,哪怕是这副模样也欢喜得不行。

蠕动的触手卡在双腿之间,稍稍用力圈紧,当她顺着他的力道自然地打开双腿时,才发现自己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手一伸就摸到坚硬的内壁,大约是他的盔甲,她应该要为他自作主张生气的,但被他的感情所影响,她对他便只有爱怜,憎恶被排挤到不知名的角落里了。

“这里湿的很厉害呢。”有一次就会有很多次,他熟练地蹭开柔嫩的小穴,敏感的小核露了出来,被淫液浸得湿哒哒,小小的一颗,特别招人喜欢。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可因与他感同身受,跳得嗓子有点干涩,她知道他的心思,连他想做什么都一清二楚,不由催促似的晃了晃小腿。

他不再犹豫,圈住那颗小小的豆子玩弄,黏腻的触手拨弄着阴蒂,在他的灵活挑逗下越来越硬,小穴一张一合的吐着水液,腰都开始微微抬起。

可因大腿发颤,声音也哑:“想要……瑟洛,想要你。”

“我感受到了。”他笑着,耳朵慢慢贴上她的胸口。如果他有心脏,那一定也是这样兴奋而满载着爱意地跳动着吧。

柔韧的触手浇满鲜血,不用润滑也顺畅地钻了进去,稚嫩的甬道被他撑到最大,粗大的腕足把她的小肚子顶到凸起。

可因嘤咛一声,两人的感受相同,这么一冲撞,他直接爽到头皮发麻。

“哈哈……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这么舒服,可因想不想多来几次?”他叹息着,引诱着,又粗又长的触手一下一下地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