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哄着说,“吃掉它,看看能不能起作用。”

可因本能地畏惧:“吃掉的话,我会变成什么样?”

“会变成你原来的模样。”

“……”她有些排斥。

克莱恩没时间和她讲道理,叼了一瓣在自己唇间,冰凉的柔软磨蹭她的唇,用舌尖抵着,一点一点喂进她口中。

呼吸间是熟悉的冷意,克莱恩的体温总是比她低一些,耳边暴躁的吵闹并未打扰到他们,唾液交缠,水声湿濡,和他完美的面孔一同放大在视野里,恶毒的诅咒在耳朵里逐渐远去。

起初什么感觉都没有,她懵懂地张着嘴,没一会就感到胃里有一团火窜起,野火与疼痛像燃烧的烈焰,在体内燎原般烧灼,她不由自主掐住他的背。

“肚子好痛……克莱恩先生。”

她疼得想要满地打滚,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破土而出,她就是那抔被破开的土壤,由内而外裂开。克莱恩反手抱住她,哄孩子似的轻拍后背,银色长发被她攥得凌乱不堪,头皮一痛,被她拽掉几根。

“忍着痛,可因。”他单手扶着圆鼓鼓的肚子,感受了一下,里面一如既往的安静,没有被反噬的动静,不禁松了口气。

让她在孕期这么折腾,瑟洛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她一开始还有力气乱咬乱抓,后来痛得浑身冒冷汗,呜咽哭闹了好一会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仅剩的一点力气全用来艰涩地呼吸了。

短暂的大脑慢速运转后,她缓冲了好久,才愣愣地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