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浅觉,可因把它们从被子团成的茧里拆出来,两只小小的豹子立刻睁开琉璃似的猫儿眼,此起彼伏嗷嗷地叫着要吃奶。

刚才的高潮让她溢出不少奶汁,胸前湿哒哒的,还好那只恶魔没有给她吸空,留了几口给饿肚子的小豹子。

小家伙们踩奶踩得得心应手,毛爪子抵着乳肉按了按,胀鼓鼓的乳腺没几下就被踩通了,大股大股的奶白汁水进了小豹子的肚里。

它们的牙长齐了,小小粒的排牙尖尖的,锋利的犬牙兽齿也初具雏形,咬得白皙的奶肉上全是尖锐整齐的牙印。

米迪亚一屁股坐在床上,把她拘在臂弯里:“真好啊,我也想被你抱在怀里喂奶。”

小白叼着奶尖吮,被妈妈捧在怀中,天真懵懂的大眼睛瞅着这位不友好的daddy,小黑在床上翻滚,扑腾着四肢要往恶魔腿上爬,可它路都走不稳,晃晃悠悠的随时会跌倒的样子。

“你在吃醋?”可因rua着小白的圆绒绒斑点耳朵,微微侧头仰视他。

米迪亚把小黑捞到肩膀上,和它玩举高高,让它趴在头顶嗯唧嗯唧地得意叫唤,和真的父亲似的。

“我吃醋?我吃谁的醋,它们的?”他不屑冷嗤,一把将小黑按在她脑袋上,“吃吧,吃得肚皮圆溜溜,再吐你一身奶。”

可因:……

明明就是在吃醋,为什么还嘴硬。

小黑嗷喵地唤了一声,四只爪子扒着妈咪的脑袋,暖烘烘的沉重温度在头顶撒娇。

喂完两只小祖宗,米迪亚粗暴地把它们塞进窝里,脱去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的衣裙,比划着说:“还要帮忙吗?”

她点头:“要的,我不会穿。”

礼服太繁琐,有他帮忙也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穿戴规整,为她穿上内衬的时候,可因撩起头发,可迟迟等不来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