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闭上眼就看不见了。

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可因也捂住了他的眼睛,迦兰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不像是在害羞。

“宝贝在害怕什么?”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攥紧。

可因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勇敢一点,看着自己。”迦兰力气很大,拿掉她遮挡视线的手,捏起她的下巴,往镜子的方向偏过,“不要逃避,没有人能不去直面自己。”

可因分心了,迅速瞥了镜子一眼就到处乱摸,在后腰处摸到一个坚硬立挺的肉棍,顶端冒着粘稠的液体,粘在她手心里。

她没办法低下头,于是再次闭上眼睛,手握住他抵在自己后腰的性器认命地前后撸了一把。

迦兰嘶了一声,拍掉她乱摸的手。

“睁开眼,宝贝。”迦兰耐心地哄着,“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先生介意。”她低落地垂下眼,错开与他交汇的视线,说,“先生,可因其实……并不是先生所想的那样好。”

迦兰有些意外:“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

她不说话了。

迦兰沉思片刻,回想了一遍刚才让她产生异样的问题,隐约摸到了什么。

“好,现在回答我,有多少人见过你这样?”他又问了一遍那个让她慌张的问题,迦兰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但逃避不是办法,她终究是要和过去做一个了断的。

“……”她咬着下唇,力道很重,几乎要咬出血来。

“不会责备你的,别怕,说出来。”

“很多,很多,先生。”她的眼里滚出大颗泪珠,“先生,别……”别说她一文不值。

后面的话被他吞入自己口中。他抹掉可因眨落的泪水,唇瓣离开些许,见她又想说话,再次堵住她。

她很慌乱,努力侧过身体抱住迦兰与他纠缠,要亲近安慰。没有什么关系比肉体契合更让她有安全感,对方的弱点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就是她最安心最满足的时候。

很少有人在床上为难她。

她摸到那根不知道硬了多久的带刺的小家伙,抬起下体,蛋大的倒三角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蹭了两下,一点点往里吞,一边吞一边轻轻舔他唇角。由于姿势不方便,她抬起腿挂在他身上,被他主动用手勾住腿窝。

果然迦兰称赞道:“宝贝真棒,说出来感觉好一点了吗?”

可因把自己其实并不珍贵的事实说了出来,他没有表现出介意或是无趣的情绪,这让她把心脏又放回原位她现在很需要他,他不介意真是太好了。

“嗯,谢谢先生。”

很快浴室里混杂着交合的水渍声,她扶着镜子主动吞吃了他的性器,即便倒刺刮得很难受,但这让她有种异样的满足,好像在用这样的感觉提醒自己,迦兰没有拒绝自己。

“……先生能动一动吗?我不太方便。”她的状态调整得很快,知道他不会介意自己的过去,她又没心没肺起来,哼哼着抱怨他的不劳而获。

他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然后握住她的腰,精壮的腰腹猛地往阴户撞去,带着倒刺的阴茎瞬间破开子宫口挺入最深处。

米迪亚没离开多久,她的子宫口还很软,很容易被就顶开,这得是插了多少次才把这里肏得软乎乎的,迦兰心里酸溜溜的,但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他不敢乱吃醋了,轻啧一声,便伸手揉起她的阴蒂。

肿胀的小豆子被盲鳗们吸得敏感极了,他一碰,她就夹紧小穴吐出不少水,极大程度地润滑了被倒刺刮弄的甬道。

下一秒,坚硬的肉棒抽出些许,拉出晶莹的水线,阴茎上裹了不少湿滑的液体后再次狠狠捅入子宫,她在镜子前看得一清二楚,迦兰故意把她的穴口对准镜子,抬起一条腿让她看得更清楚。

被肏得红肿的穴早已可怜得不行,肉棍的倒刺拉出粉嫩的穴肉,扯出黏连的细丝挂在她的小穴口,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