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徐言。

他肚子已经略微隆起,不太明显,像是吃胖了,浅茶色套头毛衣搭着宽松牛仔裤,坐在桌边一脸无助。

“你?”

徐言不敢抬头。

整个会议室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祝川脾气上来了,“说话!装什么死!”

徐言扣着手指,小声说:“拍完盛歌的庆功宴上,他喝多了。”

祝川想骂人,又觉得骂这么个孕夫不太好,强行压了压脾气转过头去看杨迹:“你们俩是情投意合还是酒的冲动?算了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我说一遍。”

徐言身上那股因为怀孕收不住的Omega信息素熏得人头疼。

杨迹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徐言不敢看他,嗫嚅着:“我一直很喜欢他,偷偷应援还有参加他的活动看他一眼,那天他喝多了吐得很难受,我想帮他找经纪人,但是我那个……正好来了,他没控制住自己就在卫生间里把我标记了,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祝川现在算是明白了,那几次在盛槐门口不是偶遇,是他在等杨迹。

他不是抢了徐言的男人,他是手底下攥着徐言孩子的爹。

祝川揉着几乎裂开的神经,“你啊,这次一个搞不好我都得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