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
那些以为早已经忘却的记忆哄得钻了出来,那人有晚被他拉出来去看被盗的墓,困得模糊间,说想要的礼物就是这只表。
席澍恍惚地将表取出来,他已经乱到无法分析是不是巧合了。
王主任在一旁说:“这表是从席…咳。”
他意识到这么称呼不对劲后,及时纠正,“这表是从这位先辈尸骨旁提取出来的,估摸着他生前家境应该非常好。”
“还有这些信,应该是他的家人写给他的。”
席澍仓惶失措的眼神投到泛黄的纸上,那纸上仿佛有烈焰,直直灼伤了他的双眼,连心都绞痛起来。
他面上依旧冷静,唯有从连指尖都在颤抖的手中能窥得一二。
这叠信说厚也不厚,数来也就十张不到,可被贴身携带,应该是很珍重的人写的。
翻开第一张,书写着繁体,措辞间带着民国人独有的文白掺半。
“席澍亲启,一别旬余,暌违丰采,家中一切安好,听闻你来信已赴北方,北地冬来寒,还请多加衣,扶光手启,1930年11月21号。”
席澍手颤得近乎拿不住这叠纸,明明轻飘飘如雪,压在他手上却重如山石。
继续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