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钻出来就那么奇怪。
余晏很不自然地咳了声,伸手到席澍眼前示意:“把你警队里那个小金的微信推给我,我让他随时盯着你。”
“呦――”席澍笑得很坏,“还没进门就要查老公行程,余少爷这是什么章程。”
“什么老公!恬不知耻。”余晏从牙齿缝里钻出声:“我就是例行检查。”
席澍满不在乎:“不愿意听老公也行,我叫你老公,嗯?”
“你有病吧,睡觉。”余晏唰得躺下,翻了个身把背朝向席澍。
惹过头了,席澍毫不犹豫地跟着躺下来,两人头与头之间的距离都快两米了。
他突然颇为忧愁叹了口气,然后不说话了,过了几秒后,又开始叹气。
余晏的命都快被这两口气给叹出去半条,叹得恨不能下一秒就去天台。
他无奈转过身。很谨慎地问:“你怎么了,明天不要上班了,还不睡觉。”
没有他预料中席澍满口“我逗你的”“老公”之类的羞人话语,他面色很严肃。
余晏被带动情绪,问:“怎么了?”
席澍掠过他的身形,眼光虚虚投在窗帘的某一个方向,这是余园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