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聊呢。”
席澍压低眉头:“安排,等我好好订个餐厅,咱们一家四口好好增进下感情,但是今天不行。”
席父觉得这个年轻人颇对他胃口,施舍地帮了下儿子,把跟个小地雷一样要跳脚起来的老婆大人一把捞走了。
临走之前,还接收到了席澍感激涕零的眼神,双手合十拜了两下。
他闷笑出声,扬声对余晏说:“关于青铜鼎的事,小安我们电话联系啊。”
终于把大门关上之后,席澍失了力,瘫靠在大门上,与好整以暇看戏的余晏对视。
席澍揉了一把疲惫的脸,拼接起快要被亲妈整碎了的心,两步上前把余晏打横抱起。
“终于把爸妈送走呢,这大好的早上,不在床上度过可惜了。”
余晏:“?”
他嗔骂:“滚,我今天有事。”
席澍觉得他骂人的样子可爱极了,低头索吻,含糊道:“什么事。”
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明明在说话,还能把自己吻得喘不过气,余晏憋得耳廓通红,舌上都是薄荷味,手无力地在他背上抓了两下。
席澍这才施舍一般松开嘴:“什么事都放明天再说吧,今天就过二人世界。”
二人世界个屁!
你倒是享福了,我累个半死。
余晏红着耳朵,面色板起来,扭头道:“我不过二人世界,你快放我下去,今天真有事。”
席澍笑问:“不过,昨天不愉快吗。”
余晏回忆起昨晚上的意乱情迷,抿了抿唇:“我今天要去林院长那聊青铜鼎,要不一起吧。”
席澍不再闹他,把人放下来,调侃道:“终于愿意把我带出去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