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晏把剪刀喷壶都规整到一块去,消耗的花枝扔到垃圾桶里头,才说道。
“不用,是花店今天突然来了几束铃兰我才顺便买的,每周看不一样的花才好。”
“也对,我喜欢绿色系的花,你下周给我做一束绿色的呗。”席澍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揽住余晏的肩,压着声说。
他那只手按在余晏右肩上,余晏去拨了几下,根本推蹭不动,只能任由他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肩头揉捏。
“起开,我腿都盘麻了。”
“腿盘麻了啊……”席澍恍然大悟说道,然后露出一个说不上什么味道的笑。
余晏霍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而后他整个人猝然腾空。
原来是那只手滑到他上臂,发力把整个人揽住打横抱起。
余晏下意识地把双手勾到席澍脖颈处,获取平衡,很是恼怒地问:“席澍,你在干什么!是不是下午抓犯人的时候把脑子也抓坏掉了”
席澍笑得恶劣极了:“我在上演富二代的强取豪夺啊,一般来说对方抗拒的话,富二代就要用尽手段灌迷药扔到床上,但是对你我舍不得,所以只能抱一抱了。”
“……”余晏忍了又忍,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岔气,“你从哪不学好,看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要说伯父不让你在外国继续待下去是正确的!”
正好到了目的地。
席澍好似没有怜惜一般直接把人扔到沙发上,欺身压下去,带着缱绻吻到余晏唇边。
鼻子里传来辛辣的烟味,余晏觉得呼吸道被侵犯到了,不自控地想要咳出声。
席澍却开始吝啬起来,估摸着他是要张口骂人的,但不想听,所以撬开他的唇齿把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比起上次的浅尝辄止,席澍这次可谓横冲猛撞,被压抑的欲望统统释放,肆无忌惮掠夺余晏的每一缕气息。
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慌乱与心悸在亲密中消散于无形,就好像最珍贵的至宝失而复得。
明明是温度快掉到个位数的深秋,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冒了许多汗出来,热气轰然席卷,客厅中回荡着隐晦的水声。
“你……你从哪学的不要脸。”余晏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躲开他细密的吻,抓紧机会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