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不成是罪犯你们就不救了。”席澍把病例收走,打算带回警局给法医。
医生一脸你别怀疑我职业素养的表情:“怎么可能,咱们治病救人不问病人来历,我们把人治好了,怎么惩罚罪犯是警察的事。”
席澍本就是顺口一问,也没打算难为他们:“能不能请各位回忆下他醒来时说的话,最好是事无巨细,病房内有没有监控。”
护士说:“他醒来的时候在普通病房,没有安装监控的。每天接触的病人太多了,不过他给我的印象很清晰。”
席澍眉头一压:“为什么这么说。”
护士很自然的说:“第一个肯定是长得帅啦。第二个是他刚醒的时候失忆了,而且是那种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连几几年都不晓得的那种失忆,一般失忆到这种程度的人很少,嘴里还念叨着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席澍迅速捕捉到这句话,压下声不给人留有喘息余地的追问:“他念叨自己是什么人!”
在看到护士有些惊恐地向后闪躲时,他意识到自己太过急迫,遂软了声:“不好意思,我语气有点急,你再回忆下。”
护士抿了抿唇,细声瑟瑟道:“他说自己叫什么…什么…,哎呀我一下想不起来了,听着挺模糊的。”
席澍觉得自己的心脏,简直要被她一惊一乍给折腾坏,砰砰砰的心跳声直直砸到耳膜上,他蓦然生了些怯意。
“不着急,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我。”
“叫,叫余晏!”护士一拍脑袋,大声道。
“什么余,什么晏?”席澍从气丝里挣扎出这句话。
护士低“唔”一声,“那我就不知道了,就听他含糊的说了几句,我当时吓得赶紧去喊医生过来。”